荷生记得字条中每一个字母的尖端都带一点点红色,同这部打字机二色带的效果一模一样。
荷生抽出纸,悬亮光处一照,水印透出厂商标志,同她看过那张完全相同。
荷生张大嘴巴,那封勒索信,分明是在这间书房写成。
烈战胜到这个时候,声音仍然刚强,只稍带无奈,「我是一个失败的父亲,没想到孩子的生活竟然这般不愉快。」
荷生静静地看住他。
「我已让烈火去销案。」
「昨夜一宵并无消息?」
烈战胜终于疲倦了,他轻轻摇头。
荷生已不觉得他有什么可怕,蹲下来,轻声说:「我相信烈云不会做这样的事来伤害你。」
「你好像了解她比我为多。」
「世事往往如此,也许你了解我,比家母更多。」
烈战胜只得苦笑。
「给她一点时间,她冷静下来,自会出现。」
烈战胜脸色凝重,如说旁人把事情看得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