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房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凌飞迫不急待的抱住玉瑶。"咱们的婚事终于尘埃落定,今夜可以真正的洞房,做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玉瑶毫无喜色,淡淡的说:"你不是要等到你爹百日后才行房吗?"
"既然是圣上赐婚,我又娶你大门,不是入赘,应该能对爹有个交代了。"凌飞眉开眼笑的,神情与在辽营时的局促忧闷完全不同。
"你既然对你爹发过誓,我想你还是该履行诺言。"她推开他。
凌飞愕然眨眨眼,这才发现事态的严重。"怎么了?玉瑶,你你不想跟我行房吗?"
她冷冷的凝视著他。"你爹遭辽军炮轰而亡,你要为他尽百日之孝。那些个为了庆祝我成亲而酒醉,结果无力在宋军夜袭时御敌,因而死伤的无数辽军都是我的同胞,我要是为他们每个人哀思一日,恐怕要百年才哀思得完。"
他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