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很有一点怪脾气,她看不得有人闲著,有用应用,她爱叫人写长篇大论的报告,写好之后改十次,经过三个月,那篇完美的报告使束之高阁,没了这件事,永不见天日。
开头的时候大家都很困惑,久而久之,养成习惯,也不当是一回事,不过士气差得不得了,因大家都分不清哪件工作是真正重要,哪件是张太叫我们做来寻开心的。
这是另外一件事。
我替那盆铃兰加了几滴水。
不知它可以摆多久。
那个人会不会鼓起勇气来约我?
那个人是谁?会不会是我一向倾慕的那种成熟,有一份好工作,对女人负责的男人?
每次我看到那样的男人,心中都会想!我小时候也是一个标致的女郎,为什么从来没遇到一个这么好的男人?
后来不大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