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齊全的刀傷藥全都放在她住的小屋里邊,天音只能就手邊僅有的藥品幫宮殘月簡單包扎。也不知是他特別會忍耐還是什麼的,藥粉敷上,明明會教人痛得齜牙咧嘴出聲哀號,可是他卻連眉頭也沒多皺一下。
爆殘月只是沉默地用著他炯炯發亮的黑眼楮,直勾勾地瞪著幾乎要貼在他身上的天音。她剛說她是村里的醫女——是了!她幫他,定是為了想從他身上賺取些診金。
想出一個理由,宮殘月頓松口氣。銀兩他有。雖然單從他外表,絕對猜想不出他原是個身價不凡的富豪之子,可是藏在他被血污染的腰帶里邊,的確有著為數不少的銀子。
天音將剪開的布條盡數捆綁在宮殘月身上,仍舊止不住不斷滲出傷口的鮮血。天音煩惱地起身走到樹籬邊一探,發覺外頭雨勢已小,她立刻轉回宮殘月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