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了一下問:「和寒脂姑娘,還是沒有談開來嗎?」
尉可口扯出一抹苦笑,「她比過去我所接過的任何案子都要難纏。」玩笑之中掩不掉的,是那濃濃的心疼和愛戀。
葉秉燭並不接話,只是將桌上的那道手諭遞了過去,待師弟看過以後,才道:「凌滔一家三日之後就要處斬。從此以後,世上將再無凌寒脂。」
尉可口皺起了眉,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秉燭揮開折扇,慢悠悠地晃著,仿佛在思考著一個至關重大的決定。半晌之後,他折扇一收,驀然望向尉可口,「我要你帶她走,離開京城,越快越好。」
尉可口倏然一驚,難道大師兄是想……
不必他想,葉秉燭已經說了出來:「皇上那邊若出了什麼事,由我擔待著。你只管帶她走,走得越遠越好。」
「可是,我不能讓你和整座‘煙柳堂’為了我陷入不義……」
「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