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个呵欠,「大雄,我那宝贝儿子回来没有?」
「今天回来。」
「唉,这年头的父亲不好做啊,儿子的行踪都不知道。」他说得很寂寞。
我赔笑,「也不会常常是这样,这些事会过去的。」
「我颇心灰。当年对这孩子寄望太大。」
我不语。
这时佣人取点心进来,是酒酿圆子炖水波蛋,我吃了一碗。
赵老又问:「他在哪处落脚?」
「女朋友家。」我不敢在他面前提孙雅芝三字。
「香雪海成为他的孟尝君?」
「看样子是。」
「据说这女人借钱给我儿子,连借据都不收,嘿,放太子帐放得如斯大方,她不信我真的把全部财产捐公益金?」赵老说。
我婉转地说:「香女士倒不是这样的人。」
赵老气呼呼地问:「凡人做事都有个目的,有个企图,她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