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用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拖住他,玩命地哀号:「你别走!我好害怕,你千万别离开我。我这里……这里好痛!」
他慌张地蹲,正要查看她的痛处,不想以刚毅的线条刻画出的嘴唇却遭遇偷袭。
他被她的嘴唇灼伤了。
严悔横著眼瞪著她,康柔翰笑得很得意,摆摆手她在他耳边倾诉真心话:「如你所愿,我不爱你,我只是想吻你。你也可以继续不爱我,反正我吻定你了。」
一切就是这么简单。
「这就是你申请住院的理由?」
此刻的严悔真想把康柔翰的脑袋拧下来,医生说她的病情只要每天来医院打点滴就可以,她却执意将医院住穿,谁劝也不听。瞪严悔下定决心将她丢出医院的时候,她却找来一大堆歪门邪道的理由申请住院。
对于严悔的指责,康柔翰概不承认,「什么歪门邪道?我这都是正当理由,我真的没地方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