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的一星期,黎琪成了名副其实的狗仔队,每天从太阳出来忙到太阳落山,终日累得跟狗没两样,所以别说是整理情绪了,就连夜游到拓跋刚的卧室拍几张偷窥照都没有时间。而拓跋刚自「打蜡」事件后,便严禁她再接近琴房半步,他自己则经常锁在里头不露面,两人因为王不见王倒也相安无事,直到他要她去给「老鼠」洗澡。
「什么?要我帮那只壮得像狮子的大狗洗澡?」黎琪瞪圆了不信的眼,用前所未有的高音阶喊出。
「那只壮得像狮子的大狗叫\-老鼠\。」前些天之所以放牛吃草,乃因他的曲思泉涌,源源不绝。如今他作品谱完后,合当找她逗逗来透气。
「你明明晓得我对狗过敏。」他罕见的未动怒,并不表示她就该心存感念地接受他无理的要求。
「你——怕狗?」拓跋刚贼不溜丢的笑眼活似发现了新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