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是那么喜欢孩子,最好一下班,三个女儿全体跑出来叫爸爸,可能吗?
我踌躇了。
我是那样爱莎拉,除出她,我不会爱另一个人更多。
但现代人也非常明白,我们若不是自爱,就没有资格爱人,首先我还是得为自己著想。
这一想,时间就磋舵下来了。
不知莎拉在沙甸尼亚干些什么。
她美丽的柔肤,一定已晒成金棕色,会不会穿一件小小上衣,穿穿短裤,赤足,坐在那种俗称小绵羊的机器脚踏车上倒处逛?
在喷泉下洗把脸,摇一摇头,把水珠挥掉,买一个芝拉多,恣意地吃起来,把嘴唇染红。
柠檬及橙花香扑鼻而来,使人陶醉,总有一位英俊的男士会握住她的手,把她带到山顶去跳舞吧。
在那种地方,一天等于我们的一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