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唯唯诺诺,咽下一肚子困惑,默默提著拖把走回二楼。
太奇怪了,她在这宅子里工作两年来,从没见过半个女人出现,老少皆无,以为他不近,却又出其不意,凭空冒出个景太太来!景太太也罢,为什么好好的床不睡,却可怜兮兮缩在一张椅子上?这个做丈夫的是不是太狠了一点?
不对不对,这幢大屋起码另有四间空房,就算两人意见不合,互不干扰也很容易办到,不至于委屈至此啊!
她边猜边走,想到景先生疲倦的面容,忽然红了脸,那张窄小的长椅,两个人要怎么……不行不行!再想下去的内容就太缺德了,她可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再次踏进景先生的卧房,她又吓了一跳,椅子上的女人醒了,一头蓬松乱发披肩,睡眼惺忪地看见陌生欧巴桑,立刻回神,想直起腰坐起,忽又龇牙咧嘴苦著一张脸,她赶忙靠过去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