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烈,在欧洲有什新奇的事?」文珠问。
「欧洲对我来说和香港一样熟,没有新奇的事。」费烈摇摇头。「而且,我只是去办公事。」
「有没有见到斯年?」文珠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讲错了,她忘了身旁的意心。
慧心力持镇定,但仍变了脸色。
斯年,斯年!暗斯年,她怎能忘了这个人、这个名字?忘了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忘了他穿神父长袍的模样?斯年,让她心中永远悔恨著。
「没有。」费烈好心地,他不敢看意心。「我没有去比利时,只打了一通电话。」
「找到他了吗?」文珠偷看意心。
「他正在替人‘告解’,不能听电话。」费烈说。
文珠轻轻叹息,斯年做了神父,是她最不能释然的事,但,她又无能为力。
「真是莫名其妙,我完全不能把斯年和神父联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