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吧?」
「不!不用!等我从肯塔基州回来再处理。不要向佩仪示警,去你的!」
被了!佩仪猛然清醒,麻木走回卧室床上假寐。他是在打赌什么时候厌倦我吗?
她的心碎裂成片,想哭、想叫、想扑打嘶咬那个男人。
可是,她什么也没做。李家人有李家的傲骨。如果是筱君、月雪会怎么做?
不动声色先发制人,甩掉对方再加以羞辱一番罢?
而她并不是筱君、月云,几经考虑只能选择离去,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
「老天!」
听完小仪仍带愤懑的答案,陈翊德不敢置信地瞪著她。就为了一场阴错阳差的误会,他们白白浪费了五年的时间。
百感交集,剧烈的冲击令他一时间找不出适当的言词。
「怎么啦?陈少爷?」小仪尖酸刻薄地调侃他:「您的舌头被猫咬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