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早一点追溯到在京都上学的时候,她还会时不时就会电话骚扰一下以前的朋友,甚至会坐4个多小时的电车,乘新干线回东京,跟那帮东万解散后的无业游民/待业青年聚餐,也会经常性发消息给赤苇。
而赤苇,就算只是出于礼貌,也会回应她这个不熟的同学。
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几年前的她,秋山觉得她会很自然地主动跟赤苇打招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这位先生,您认错人了。"
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完这句话,低着头像街边见了人的老鼠一样溜走。压抑着突如其来的焦躁,即使血液鼓动着皮肤涌到头顶,沸腾得好像要冲破表层,即使心脏痛苦而剧烈地跳动,也要装作若无其事。
雨一阵大一阵小,淅淅沥沥地打在地面上,梅雨季就是这样,到处都潮湿的不行,尤其是在太阳落山后深沉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