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重就轻,倒是很惊讶她怎么能那么熟练地替人包扎伤口,「你好像经常为男生包扎伤口哦!」
「如果你不是大胡子叔叔,如果你是年轻的男子,我会把你的话当成吃醋后的反应。」她笑笑地望著他。
大胡子下的嘴角不自在地扯了扯,「你才多大,就这么了解男女间的种种了?」
江南剪断纱布,打了一个小巧的结,细细安抚著他的伤口,「我不小了,今天已经二十了。比起一般参加高考的学生,大了许多。」
虽然她曾在这家琴行待过两年半,但他从不打听她的私人问题,他们之间的交结大多是她趴在钢琴前听他弹奏。
「为什么你会比别人大两岁?你留级?」
这话若是从她的同学口中听出来,她一定大怒,发誓再也不跟这个同学多说半个字。但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什么她就温软地接受了,无所谓地释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