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课是越来越紧了,念硕士最后一关头,相当吃重,有一个知情识趣的女伴,当可松弛一下神经。
我伸伸懒腰。
妈妈会说:「这个孩子许是猫变的,圆头圆脑,又懒,幸亏读书用功。」
妹妹说:「连怕洗澡的习惯都像只猫。」
这形容很对,沈瑛在太阳底下闲坐的时候,也像只猫,我们是猫型人。
炳哈哈哈。
太美妙矣。
经过这次约会,再在学校看到沈瑛,便似同她有种默契。
大家也没有故意作出亲热之状,也没多说什么话,但感觉非常好。
下课的时候我朝她笑一笑。
见她没有反对,我跟在她后走。
我说:「难得的好音乐会,你要不要听?」
「什么乐器?」
「梵哑铃。」
「你喜欢哪个大师?」
「奚菲兹。」
「这次谁表演?」
「重阳庆子。」
「不错。买了票没有?」
「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