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可怕?」
「他說晚上要約你,一整天沒半點音訊,卻在人惱怒到極點的時候,送上這麼一份用心良苦的禮物,女人究竟該不該原諒他?」
孟喜兒心思在韓德生與絲布之間游移著,呢喃著:「是啊,才一天,他怎麼有法子找到這麼精致的布?」
「如果有心,沒有事情是難的。」
「該把布還給他的,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孟喜兒的手指不舍地在布疋留戀地輕撫著。
「為什麼不收?只要你不再惱他,這禮物又哪里算得上貴重呢?」
「你在幫他說話嗎?」
「我只是覺得你的生活也無風雨也無晴,可以改變一下。」孟歡兒拿起盒子底下的卡片,遞到姊姊手里。
「我喜歡平靜。」孟喜兒打開,貼印著櫻花的卡片寫著──
八點。昨日那間飯店頂樓酒吧見。
「現在七點了……」孟喜兒看向時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