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如此做?怎么能?
他跟少爷两个都是男人啊!两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想到就让他觉得亚心污秽。
「襄大哥……我跟映砻都非愚人,不会刻意选择不该的一条路走,可惜感情哪能照自己想的路子走?你以为你家少爷之前为何困扰,我又为何自残?都是因为明白事以至此,心无法挽回。」
「你说的我都不懂也不想懂,我只明白两个男人说什么都不该在一起,不该以这等夫妻的形式在一起。」
「这我明白……」
「你明白?明白就该离我家少爷远远的,最好老死不相见,你无依无靠、无家人拖累,可少爷不同,你别拖他忍受众人指责。」
赵爰在坐榻上坐下来,幽深黑瞳如静逸的无波湖水,一点也不曾为他的一番话掀起涟漪。如果乌映砻现在就站在他面前,必然会露出怒容,硬将那份出尘恬然给摇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