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拿了博士了?」我顿时刮目相看,「我的天,我还以为你二十岁。」这年头简直不能以貌取人。
「我二十五岁了。」他笑。
我叹口气,「好了,张先生,如今你看到我了,打算怎么样?」我问他。
他皱皱眉头,「赵伯母非常不放心你,她说你一人在外,又不念书,工作不晓得进展如何,又拼命向家里要钱,好像比念书的时候更离谱了,家里还有其他的用途,即使不困难,赵伯母说孩子大了,终归要独立的,要不就索性回香港去。她让我来看看你意思到底如何,我今晚跟她通电话,她说你有两三个月没好好给她写信了,这次来,你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听著。
妈妈算是真关心我?
何必诉这么多的苦给外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