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傻了,半张著嘴丕言语,半晌才答:「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他似笑非笑地逼问。
她不是没想过这一点,她猜想,也许逼婚之举使他心存怨气,他再仁厚,总是堂堂男人,加上她多次惹恼他,他才会恼羞成怒,要取得代价,建立尊威,否则不必在同床多日后才行夫妻之实。她也想像过各种婚后可能性,失去清白是其中一项,但既然下定决心,不再奢望有关好的情爱降临,那么身子给了恩人,也不算是坏事。她虽保守,并不愚昧到痴心妄想,以为不必付出一点代价就能保全自己,起码,他的踫触并不令她太反感,最大的感觉反而是尴尬和窘迫,以及初尝云雨的惊慌失措,然而这些感受,她怎能如实向他说明?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断定,您脾气是大了点,但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