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还是昏迷不醒?」
「夫人受了惊吓,山洞里尸气又重,发著低烧,过些日子就会醒转。」夫子咽咽口水,「外伤最重调养护理,伤者大多要缠绵病榻,少则三月多则一年。」
「嗯!」颜铸挥挥手让满头冷汗的大夫退下,又返转房内。
被包裹得像个白粽子的小蝉躺在榻上,那个贱人连脸都不放过,一道血痕从额角直扫到右嘴角。
「啊──」榻上的小白人痛苦地喘息申吟,服侍的丫鬟拿湿巾替她拭唇,她还是左右翻滚。「痛──」
滔天的怒意泛上男人阴郁冷森的眸子,他风一般卷出去,大喝:「兰俊,召集所有近身护卫到轩内!」
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颜铸对著满院站著的数百护卫已有两个时辰,一言未发。
天之将亮,晨曦微露,几个受不住的已被人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