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映兒心一緊卻又一暖,知道多說也無益,于是攬過他頸子,撒嬌地輕聲說道:「你摟著我睡,可好?」
南宮嘯天什麼事都願順著她,這事自然不會不好。
他用火鉗撥了撥火盆,讓火再燒得熱些。之後,他卸下外袍,只著單衣上床。
金映兒窩縮在他胸前,滿足地長嘆口氣。可是,才合眼便又忍不住想說話。
「有時……我覺得我中毒是因為報應……」
「胡說什麼!」南宮嘯天板起臉教訓道。
「我當騙子時,總以為自己騙的是那些為富不仁、貪財之人,還經常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是替天行道。病中一想,才知道世事因果無非是一環扣一環,我若不是騙子,也不會與蔡利那些人為伍,落到如此下場……」她閉著眼,說話語氣極輕,像在呢喃夢話一般。
「夠了。」他皺起眉,不想听她把一切都說成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