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酒宴,没有应酬,没有媒体的干预,没有同行之间的勾心斗角,没有刻意要制造给女伴的浪漫。他不需要在意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够完善,不需要担心得罪了哪些业界的朋友,不需要烦恼自己新换的女朋友是不是又在媒体前给他捅娄子,也不需要考虑自己的信息网络公司怎么样才能永远地立于不败境地。
什么纳斯达克,什么股市兴衰,什么投资人、银行家,所有的一切他都不需要再用心思考。西辞成了他惟一用心的对象,这种小柄寡民的思想开始盘踞在他的脑中。他轻易就能被满足,很安逸地活在这种满足之中。虽然这只是经历了破产、倒闭这一系列动荡后的极左极右思潮,可他依然不想扭转个中乾坤。
可惜,他自欺欺人地想一直这样下去,西辞却不允许他不思进取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