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秉持著天下乌鸦一般黑的原则,他不该对她这么好。
「鹤书,你没事吧?」
他死了半条命还问她伤得重不重?牙鹤书用力揪住他染了血的衣衫,紧紧地不松开。「不值得的……不值得的……」她才是真正的乌鸦,从里到外黑透了,她不值得他为她舍命。
血染红了他的眼,在他的视野里,她也是鲜红的,「值得……怎么会不值得?只要你安好,一切都值得……值得……」
只因,我不在乎你是白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