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祺远笑一笑,他比桑榆也好不到哪里去,原来白俊的脸已灰蒙一片,颊边的胡鬓历经一夜未修,冒出一小截胡碴。总之,他的狼狈样,绝不亚于桑榆,只不过他是男人,不能叫苦,还得背负她的苦。
贺祺远往前向夏日招手,夏日停下。
「桑榆累了。」他这么说。
「我不是累,我是脚痛走不动!」桑榆在后头大叫,对他们的轻声耳语,她可是竖起耳朵,机伶得很。
「才走一下就累了?」夏日不带表情的看桑榆一眼。
桑榆涨红脸。
「原谅她吧!她是城市养出来的娇娇女。」这句话,贺棋远是讲给桑榆听的。
夏日笑一下,头上的夏日也笑一笑,热得贺棋远睁不开眼。
一停下来,桑榆几乎是倒在贺祺远的身上,也顾不得身上的汗湿和尘埃。
「你就常常累一点好吗?这样我才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