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等一下我教你,而你一直学不会,我也可以像你之前教我如何走台步一样,骂你白痴兼没脑袋罗?」
常毅一愣,不怎么确定的反问。「我之前有骂你骂得这么难听吗?」
路恩伶相当肯定的点头。「没错。」
瞧著路恩伶一脸高兴的表情,常毅心想,这回换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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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路恩伶一如往常的在套房里练习走台步,而终于学会使用缝纫机的常毅则是克难的在斗大的小桌上帮路恩伶准备比赛当天的服装,分别专注于手边事的两人没有交谈,除了持续不断的车缝声和书本偶尔的掉落声外,房间里不再有其他声音。
直到摆在缝纫机上的闹钟「哔哔哔」的响了三声,常毅才伸手关掉缝纫机的开关,坐在原位上伸了个懒腰。
「你也休息一下吧!顺便来试穿我做好的衣服合不合身。」常毅望著也流了一身汗的路恩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