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没吃药?」丁沛阳伸手探她的额头。「嗯,有点发烧,我刚才拿给你的退烧药吃了吗?」
「吃啦,吃啦,全吃啦!」她不耐烦地嘟囔著。过于心细的男人有时会婆妈得令人受不了,但只要不逼她去医院,叫她吞下整罐药丸她都乐意。
「真的吗?」他认识她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真的……哈啾,哈啾!」不合作的喷嚏不适时地钻出,为她的谎言作了相反的佐证。
「唉,感冒的人学人家淋什么雨?为何不打电话叫我去接你?」丁沛阳佯装生气地瞅著她。
「我本来不会淋那么惨的,还不是我刚刚跟你说的那个阿飞……」讲到他,她便一肚子的火。」都是他不让计程车给我坐,害我赶到士林时,目标早不见了。你知道那个已婚男歌星私会情人的密报花了我多少钱吗?」
不等丁沛阳回答,她已忿忿地抖出三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