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起,我不知道……」
「这位是贺尚,我们都是同一个社团的!」
「哦!你好,谢谢你来看如阳。对不起,余小姐,有些话或许我不该说,我也不知道你和如阳已经好到什么程度了。可是,他是——如阳是晏阳唯一的儿子,说什么我也不能叫晏阳绝了后,说什么也不能……」
「伯母,晏阳是……」
「我的前夫,也就是如阳的父亲。」
「那小蒋……」
「他嘴里不说,可我心里明白得很,他讨厌你们这么叫他——自从他知道他原来不姓蒋,他就痛恨这个姓,就痛恨我。你知道那是多么深的煎熬吗?他从小就是和我最亲、最信任我、爱我,而到了最后,他却必须去恨他最亲爱的母亲,去恨他摆脱不掉的姓氏……」妇人泣不成声了。
「伯母,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啊!」
「是!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