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心事的人难以展颜。
我离开美术馆,她进去,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亦不认识我。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不久我便登上飞机往家奔去.
我瞌上眼养神,心中盘算看到父母,该说什么话,又猛地发觉,在巴黎近两个月,一件礼物都未曾带回家,多么离谱。
忽然之间,座位后面传来叽叽呱呱的说话声与笑声,好不熟悉,我一转过头去,看到她
们姊妹俩,心中的惊喜是说不尽的,多巧,我们竟是同机。
她也浪子回头了。
妹妹仍然娇俏活泼。话匣子一打开,永远不会合上的样子,而她,双眼看著窗外,仍有一丝哀愁。不要紧,很快就会消失、痊愈。
我完全放心,索性用报纸遮住面孔,舒服的步入梦中。
失恋并不是不治之症,幸亏如此,感谢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