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蝶恋狠狠地甩了下头,抑下已到喉头的呜咽。
她告诉自己别再想了,别再去想早上那一幕,就当它是一出走了调的闹剧吧。
而那个陌生男子……就当作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然而,才这么一想,心口却又隐隐的泛疼起来,一种教人心碎又不舍的痛,刺得她锥心蚀骨。
凉凉的微风吹进窗,舞起雪白细致的薄纱窗帘,吹得柳蝶恋一身凉意。她微微抬起头,夜空中竟全是陌生男子的影像。
细雨无声地飘落在她身上,风也微微地吹拂著,吹得她心湖里泛起一波一波的涟漪。
夜色里,只有微风和薄雨和她作伴,浅浅的叹一口气,她命令自己,不!是来自心底的警告,警告自己这只是一场闹剧。
六月的骄阳将台北烘照得热气腾腾,而亮灿灿的阳光照射在擎天大楼的褐色玻璃帷幕上,让它更显金碧辉煌,轻易使吸引住饼往行人的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