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正眼看她,她说的。但——不「敢」正眼看她,他是这样说的——若他真是她口中的「他」,那是怎样的遗憾?
姮柔有点激动,脸也红了。想说什,哽在喉头就是出不来。
「你怎了?」他望著她。
亦天却总是凝望她,是不是?这完全不同。
姮柔明白了,亦天口中她和白翎「完全不同」,大概分别就在这里吧?
「没——没有。」她吸一口气,把话咽回去。
那些话不说也罢,遗憾也好,无缘也好,反正已经过了那久,提起来——也无益。
何况,她始终不知道他是否白翎口中的那个「他」。
「你病罢好,不如早些回家。」他说。他变了很多,以前他根本不说话的。
是她的柔情似水吗?她不知道。
「我想下围棋。」她在他面前也少了拘谨。「又你家?」
他凝望她一阵,伸手拦车,说了他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