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老了,我送回君印,必定赶回来为您说情。」他俩都知道就算能拖住昕岑两个时辰,也无法隐瞒事实真相。
「老夫自有打算。」铭徽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张力恒转身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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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时分,君印依照铭徽的指示,遣走了寝宫中所有的宫女,以她想早些休息为由,留下她一人,独自坐在黑台中。
她静跪在地板上,喃念著自幼念惯的经文,祈求佛祖让她顺利离开。
就要走了,不知为何她的心中没有悲伤,却也没有喜悦,只有一丝微微的抽痛,在胸口抽搐著,痛得全无来由。
但无论她怎么想,天一亮,她就身在定国庵了。
思绪至此,她轻轻地扬起笑,柔和温润一如月光,双眼却不自觉地染了几分愁。她终究是忘不了他……
她拿起那柄匕首,再三地翻看著。入手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