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小身体转过面对自己,儿子就隔著层肚皮和自己贴在一起,颜铸一阵激动:「你说,我们的儿子知不知道爹爹娘娘在做什么事情?」
小蝉的脸涨得通红,直直红到耳根、脖子、胸口:「你好不正经的──啊──」她话还没说完,一轮征战又已开始……
斑潮,身在颠峰,浑忘一切,她喃喃地唤著:「季凌……季凌……」
热流释放在身体深处。
男人将头埋到她双乳间,汗沿著颈项流到肌肉分明的精瘦背脊,他喘著粗气说:「等孩子出世……我要和你拜堂。」
「啊?!」
「不愿意?」
……
「还想著过去那个──」他霍地抬头,眼里的光闪电般击到她。
她摇头……
真的要跟他拜堂?跟死去丈夫的爹爹拜堂成亲,会不会触怒老天呢?想这么多做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
「那说,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