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昨天吐了一只『大熊』一身,看来妳似乎都忘记了?」他笑了,但那抹笑却让她头皮发麻。
「我……我、我有说出来喔?」天,真的跟他讲的一样,酒后「吐」真言?
「妳不只有说,还说了不少,托妳的福,我才知道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冷笑道。
突然,她醉倒前的片段开始零零碎碎的拼凑成一块,渐渐涌入了她空白的记忆中。
「你……你什么时候到的?」惨了,她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骂得有多痛快流利。
「久到够看完妳表演了。」他站起身,缓缓朝她走近。
「你听我解释,呃,我--等等,那带我回家的是……」程靖的眼楮骤地瞪圆。
「是我。」慕可风越过她,将办公室内所有百叶窗拉下。
「帮我换衣服的……」她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也是我。」他回答得轻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