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嗫嚅:「你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与我说话。」
庄允文拂袖而起,「关小姐,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我与你,素昧平生,从来没有讲过话。」
他视她如一个爱胡闹的富女,不论动机是什么,专喜搞事。
元之受了委曲,有怨无路诉。
她刚想进一步解释,应允文已经总结是次谈话:「关小姐,我要说的,就这么多。」
元之瞠目结舌。
谁知那庄允文还要补一刀,「关小姐,人贵自贵。」
气得元之脸上发白。
庄某一离开会议室,阿麦就进来问:「怎么样,到什么地方去烛光晚餐?」
元之只会指著他骂:「你这个混帐红须军师!」偏偏他又真的红发红须。
「喂喂,怎么了?」
「我不应听你们的诡计,我应当照自己的意思做。」
阿麦跺足:「自古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元之觉得这是她独立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