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实回答:「就是你廿五岁生日那天,你叫我到你们家的——记得吗?」
「我不该请你!」她说。
我耸了耸肩,已经迟了。
她问:「你真的爱我父亲?」
我照良心说:「是。」
「我们都不相信。」
我温和地说:「那不要紧,他相信就行。」
「骗老头子很容易。」德丽莎一支箭射过来。
我诧异地问:「你认为林医生老了吗?我的看法不一样,我认为他正当盛年,大有作为,如日方中。」
德丽莎无言了。
我不想多作解释,正如林医生所说:「不需要太多人了解。」有他做我的支持,我顿时放心了。
我们在五月结婚,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我戴一项有面网的帽子,一套浅蓝灰丝绒旗袍,一副白手套,我简直笑得合不拢嘴来,挽著林医生的手臂,开心得不得了。
林医生推推我,「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