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妳觉得我是在乎那一顿饭?」
「难道不是吗?」
「算了!」他流露出鲜有的烦躁,闷怨地推开玻璃门,穿过她的阳台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异常的举动让她颇为不安,跟在他的身后,见到漆黑的屋里他的指缝透著一点红光,空气中弥漫著一股尼古丁味。
「你怎么了?」
「妳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不是吗?」她不假思索。
「什么样的朋友?」
他旋过身,就著月光凝视她姣好的面容,压抑不住啊躁的心绪,不知道自己的耐心什么时候会用光。
忽然之间,他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将她揽进怀里狠狠地吻上千百次,惩罚她的夜归、她迟钝的神经、她偏激的爱情观……
理智与情感在内心产生一场拉锯战。
「恰巧住在大楼同一层的朋友。」她轻描淡写的带过,不肯承认内心对他的悸动与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