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咖啡座上,狂喝晶莹的矿泉水,希望洗涤我之胸襟。
岸账时更觉茫然,瞧,连个值得为他伤心一辈子的人都没有。要郁郁而经过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德政一定不那么想,德政会认为我故作大方,一辈子都怀疑我:她忘掉我没有?这个悬疑将永恒存在他心中?多么可笑。
「喂,载你一程。」
我心打一个突,吊膀子?这里不流行这样,太意外了。抬起头一肴,原来是我那部跑车的接收人。
「刚下班?」他问。
真多废话,一整套西装,还拿著公事包,怎么不是刚下班?
「有什么事?」我很不耐烦。
「啧啧啧,」他说:「这么讨厌我,我有正经事,你这部车子,电动窗有毛病,全部卡死,关不拢。」
「乱说。」
我拉开他的车门,上车,按动纽键,车窗徐徐升上。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觉自己上了当,已经上了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