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被身分不明的人攻击,坐在临桌的刘峒和赵汉光也是满肚子怨气。
主人做事虽然铁腕,但一向注意留人后路,极少有仇家。真想不通到底是谁?究竟是谁如此处心积虑想要置他们于死地?向来泰然自若的他们,如今也很难得的阴著张脸沉默不语。
不一会儿,伙计送上酒菜,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动筷,就被一阵乒乒乓乓的上楼声打扰。
「爹,广庆城就数引香楼最大,世子应该就在这里吧。」说话的是个年轻人。
「也许是城门口的士兵认错人了。」那个被称为「爹」的人声若洪钟,言语间却透出些许忧虑。
这个熟识的语调令萧天逸愕然回头,只见在一群青衣男子的簇拥下,一名五十多岁的魁梧男子带著个英挺潇洒的白袍公子二刚一后步上酒楼。
乍见这名男子,萧天逸错愕一愣,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