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爱上他之前是无依无靠;爱上他之后却是无药可医。可怜!你就节哀顺变吧!」阿敏摇摇头走了出去。
唉!痴情人种。她边走边想著,随意按了按电梯钮。
阿敏一路上想著如何撮合这对不来电的恋人,这种郎无意、妹有情的情况真是棘手哪!都怪绮箴,没事装什么大家闺秀,被古代礼教束缚得食古不化,现在都民国几年,改朝换好几百代了,还在那少女的矜持。哼!她一向把礼教当做压低高张女权的幌子罢了,抓住瞬间比抓住永恒远比较合乎道德仁义些!
她坐在台阶下,仰望长空,数著白云片片,忽然一张脸孔出现在她头顶上方,挡住了一大片阳光,她吓了好大一跳,跳起来又腰瞪著那冒失鬼。那人自著腰,俯脸看著她,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少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