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爺,饒命啊!」舞伎臉色蒼白,紅彩妝容染了淚,一張臉髒污得都瞧不清模樣了。
西門豹拿過一方白布,厭惡地往她臉上一扔。
「把她拖下去。」西門豹說道。
「不準把她丟下船!你這個濫殺無辜的混蛋暴君!」
一道清亮嗓聲劃破夜空,阻止了西門豹正要回艙的腳步。
「看來你的精神還不差,搞不好都能自個兒泅泳至岸上了,又何必白費力氣呼叫呢?」西門豹炯炯目光眺向河面,興趣再度被挑起。
「你不用在那里冷言冷語,是個男人就不該那樣對待女子。」華紫蓉半睜著眼,當真是用了最後一絲力氣在說話的。
「你都自顧不暇了,哪來空暇去管別人?」
西門豹低笑著再度走回船舷邊,所有人目光亦隨之望去,自然沒人注意到有一只信鴿正自船艙里安靜地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