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烈挥挥手做出结论.
说罢,他翻身面向床里,像个没事人般继续蒙头大睡。
寒清客怔在那儿好半晌,见他已不再理会自己,只好拖著沉重的脚步离去。
听到房门开了又关的声响,知道寒清客已经走后,唐烈才又一骨碌翻身坐起,瞪著佳人离去的那扇门扉,俊逸的脸上满足苦恼神色。
他是不是著魔了?要不,怎会对这个女人愈来愈放不下?
不是没踫过女人,但这三个激情缠绵的夜晚,寒清客却带给他另一种崭新的感受。
那是一种彷佛沉睡千年的心灵被唤醒的悸动,令他刻骨铭心,永志难忘,绝不是以往跟别的女人燕好时,那种令他只能获得短暂高潮的床笫之欢所能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