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他的神色,听得出是极端不高兴。「好在没有别人,若之洛在,怕不引起误会?就算是有——你也不该提!」
「我是好意啊!」母亲不肯让步。「若没有把柄,又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事,为什么要怕那家伙?这是法治的地方,那家伙还真敢怎么样?」
「妈——」文莲的声音又急又羞,还带著哭意。
「太太,我求你别节外生枝了,好吗?」克轩烦躁地。「你想把事情闹得全台北都知道吗?我们还做不做人了?」
「我——就想不出哪点要怕他!」母亲还在叽咕。
文莲在房里已哭起来,这一哭——门外的之洛心中大乱,莫非真是——他咬咬牙,一声不响的转身就走,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见文莲,他怕——唉!他或者根本不该来,不该听见他们父女的对话,他——怎能容忍文莲曾和另一个男孩——有不正常的关系?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