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看到了他和从容之间一次又一次地争吵和漠视;他看到了小桃骂人和故意发嗲时的眉眼;他看到了老柴维护他,小桃像护小鸡一样护著从容的模样;他看到了西方乐团乱七八糟的合奏……
曲子终了,他们同时摘下耳麦,彼此的眼中只看到对方。
「从容,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棒!一点也不菜!」下官的眼中闪烁著亮晶晶的光芒,他为她喝彩,为这首曲子喝彩,「原来你跟左岸待在一起这段时间,就是为了作这首曲子的Midi。为什么不告诉我?」
谦谦地笑著,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心里那种复杂到近乎古怪的情绪是因为什么:「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作曲成功,第一次作曲,我认定自己一定做得狂菜!后来这首曲子的Midi越来越成熟,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可你却告诉我,你要去维也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