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敏不认输的回嘴,眼神嘲讽。
他认输了。伶牙俐齿的女人果然惹不得。
屈之介活了三十年以来第一次拿起抹布清扫学校以外的地区。老实说,这种几乎被遗忘的感觉偶尔重拾也挺不错。
不再有轻佻的言语,屈之介默默咬牙的做完擦玻璃的工作,直到午睡时间。
「我快瘫了。」他和织敏靠著玻璃窗下的泥地并席而坐,语调中有明显的疲累。「你的裤子完了。」织敏提醒他,同样地有气无力。
「管他的,不过是一条裤子。」他快累死兼饿死了。幸好刚刚小朋友送来一大堆三明治和果汁,虽然简陋也祇得勉强凑合吃了。
「你真想得开。」她取笑他,声音中有明显的暖意。
他只是微笑,伸手进攻三明治。
「你为什么会想到亲自来育幼院?一般人不都是捐钱就算了?」他老早就想问她的这个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