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改天呢?」我嚷嚷著把他压回椅子上,又打了个酒嗝:「呃……告诉你……仲儒……今天是我们大学毕业的大日子呢,呃……来来来,你还没敬我呢。」我拿回我的酒杯,示意酒保添酒。
不过,可恶的酒保居然不买我的帐,是我要添酒的,他却径顾著看仲儒。可恶!澳天我得建议仲儒炒他鱿鱼,免得他把客人都得罪光了。
而仲儒也和他同一个鼻孔出气。
「别再喝了,你心情不好,喝酒很容易醉的。」
「谁说我心情不好!」像刺痛什么似的,我反射性地大吼起来。
显然,我的吼声过于突兀而激烈,店里客人的视线纷纷向我投射而来,就连酒保、服务生,甚至是仲儒都呆楞住了!除了撩人心弦的爵士乐隐约轻扬外,店里再无一丝人语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