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飛到一個城市,他不再特地去禮品店挑風景明信片,卻也總會把旅館房間內為宿客準備的那一張寄回去。
「寄給誰的呢?」女人美麗的杏眸中水波蕩漾,寓意深長又問。
「嗯?」他又陷入那一種心神恍惚的狀態。
讓曉曼一吻偷襲之後,她不只常來入夢,他還會不由自主的神游太空,想著她……
他想過她嬌俏俏發呆的好笑樣,想起她走路蹦蹦跳的小女孩樣,也記憶著她窩在他懷中柔弱弱撒嬌的小女人樣,還有她梨窩淺綻的俏臉蛋,以及她很固執的問他,「你要飛往哪里」,卻只為了討到幫他澆蘭花,撼動他心屝的那一幕……
他與她之間有一層晦澀不明的簾幔,痛思沉定後,他不容許自己去揭開。
不必與她形同陌路,就這麼繼續寄明信片給她吧!
女人干脆坐上床沿,雙臂環著他的寬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