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洁抚著他痛苦紧揪著的眉心,眼里除了他痛苦的神情,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快……住手……」梵遥由紧绷的喉头挤出这几个字。她的心是铁打的吗?她不许他爱她,却又这样折磨他。
聂小洁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她放任自己的另—只手抚上他微渗著汗珠的额头,柔柔地道:「你流汗了。」
在她的手抚上他额头的一瞬间,聂小洁没来由地感到—阵心悸;她清楚地知道她这么做很危险,但她却报复式地享受著这种危险。
「小洁……」梵遥极力克制袭向全身的火热欲望。
她的眼神已有些迷蒙,「我这样对你,你有什么感觉?」她轻灵的指尖由他的额际游走到他的耳窝和颈子,最后则是逗留在他紧抿的唇上。
「住手,你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梵遥痛苦的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