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擒轻轻地不敢摩挲过烫下而留下来的圆圆的伤疤,偶尔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像是以前用衣服卷着心爱的玩具。可这不是玩具,是他心扯动过后脱落的一块不轻不重不大不小的肉。
结结实实的,有血有肉的,一块肉。
“喂,是柴高管吗,”苏擒拨通了一个电话,他礼貌地轻笑一声,这一声笑根本算不上笑,只是人情世故中的虚情假意的、冷冰冰的外表,“没什么事,只是知道一下苏寅在贵司的情况。……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帮我查一下,是不是有一个叫做越弈的新人?”
苏擒听了柴高管调出的资料说明后,苏擒轻蔑笑一笑,“这种垃圾你也捧?”
柴高管虽然知道苏家的地位和势力,可也不能这么恣意妄为、目中无人就随随便便奚落一个普通的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