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在安慰人耶!还笑!」白菱捶了黑絷一下,继续掉眼泪。
胸口那股烦闷发泄出来后反而没那难过了,这时她只想哭个够。
「我……我喜欢喝酒,因为醉得厉害,第二天醒来后什都不记得,虽然醉了会难过,我还是用这个方式逃避,但是最近酒量越来越好了,千杯不醉。我累了,不想接见客人,姚姊对我的任性也很头疼呢。赵高𬳽是少数容得我说不见就不见的客人,所以失去了这个恩客,我才会觉得可惜吧,绝对不是羡慕他的妻子。什厮守到老?啐!」
黑絷可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妳羡慕他的妻子?想不想找个人从良?」他给了个充满魅力的笑容。
「从良?只要我是这张脸,就有惹不完的男人,难道要我自毁容貌吗?这是我的命,不论是不是在醉月楼内,只要我还是我,命就不会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