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和工人阶级有别。
夏大山穿着灰扑扑的药材厂工服,看着这样的夏大芳,忍不住脊梁骨就佝偻了起来。
随后心里头冒出一股无名的恼怒:
一家三姐弟,哪个都压他一头!
好不容易老二夫妻都死了让他过上了好日子,如今那个夏棠居然还闹着要分家!分家!
真是没良心!
夏大山心里头揣着火,但偏偏对夏大芳说话的时候还得忍着,只能忍气吞声的将手里头系好的一油纸包枣糕递出去:
“上次乐乐来家里,说这个好吃,你弟妹就让我给带了点儿。”
“不用了,上次乐乐去都是三年前了吧。现在他早就不爱吃了。”
夏大芳根本没给他弟弟面子,当场便给顶了回去。
夏大山忍气吞声的又拿了回来。
正想着怎么提夏棠那事的时候,夏大芳瞅了一眼手腕上的“凤凰”牌女士腕表,有些不耐烦:
“有什么就直说吧,